“长官!普拉尼警官?!”当我被急匆匆的从温暖的被窝里喊出来时,我可以说是满腔的愤怒。毕竟在这该死的鬼天气里,最幸福的事情当然是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——如果可以的话搂个漂亮小姐就更好了。
我的’学员‘已经荣誉的火速晋升为我的助手了,也许再过两天我就不应该再叫他’‘小子’,而是要改口叫‘劳斯垂德警官’甚至是‘警长’了。
真该死。
“冷静一下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大剧院那边出事了,长官。”劳斯垂德跺了跺脚,似乎这样就能把身上的寒气驱走一样。不过有一点我值得肯定的是,他已经把他靴子上的泥点子全跺到我的地板上了!
“大剧院?真稀奇。”其实我是想说可惜的,因为我至今才去大剧院看过一场演出。
“上头点名叫您去现场。”
“又是叫我?”
“是,听说是……”他好像吞了一口唾沫,“是那些黑袍子们下的任务。”
又是教会?
“异教徒凶杀案?”
“具体的不知道,他们说到剧院后在细谈。”
“好吧好吧,大人物随便说说,我们这些小家伙就要把新裤子上沾满泥土。等我一下。”胡乱的穿好**,然后压平每一道皱褶,最后在街头拦下一辆‘哒哒’作响的马车。
“大剧院。”我扔给马车夫几个铜板。
“我有些羡慕那些贵族们乘坐的蒸汽机车了。”劳斯垂德搓了搓手,“至少在车厢里肯定比做马车暖和。”
“抽烟么,小子。”我取出两根香烟,然后不顾司机厌恶的眼神,直直点上。
“不行,长官。”我注意到他罕见的露出了一副窘迫的神情。
“不抽烟?小子,以后等你到了警官的位置,想不抽烟都不行。倒时候啊,你胸腔里的肺会充满粉尘,你的胃则会稍好一些——因为里面都是咖啡。”我坏笑的深吸了一口香烟,然后把些许的杂乱吐了出去。
“不,长官。我家那位不允许我……”
“‘那位’?多久了?”
“认识俩月了……”他嘿嘿的笑着,比出两根手指。
当我们抵达大剧院的时候,才发现事情比想象中有些严重——别说黑袍子了,就连红衫军都在现场。
“教廷的护教军,女皇的骑警?天哪,算上我们这些‘蓝狗’……啧啧。”我认出了在大剧院门前交谈的两拨人,以及我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同事们。
“你好,普拉尼警官,又见面了。”当**近正在交谈的两个人时,穿着黑色长袍,带着黑色礼帽的人忽然回过神来。然后他伸出右手摸了摸帽檐。
“额……是你?”看到那张脸,我才想起来在昨天我们处理异教徒犯罪事件的时候就见过面了。
“是。”他似乎是猜到了我所想的事情,“不过……”。然而他又耸了耸肩,似乎是在刻意的回避什么。
“怎么了,我听说是你们点名要……”
“没错,是我。”我注意到他使劲眨了眨右眼,“主教们命令我过来主持这次的联合调查——负责协**会的人。而我唯一和警局的人有过合作经验的人,也就只有你了,普拉尼警官。”